當伊萬退休消息傳來，我正翻著十年前國足比賽門票，那些泛黃的紙片像在說：名帥的終點站為何總是這裡？
手機彈出『伊萬退休』推送時，我正整理舊物箱裡那疊泛黃的足球票——2015年亞洲盃國足對陣北韓的門票邊角已捲起，票根上『中國vs朝鮮』的字跡被歲月磨得模糊，像極了這些年我們對國足又愛又恨的心情。
還記得里皮2019年辭職那天，我在唐人街餐館看直播。老闆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大，滿屋飄著麻婆豆腐的麻辣香氣，當銀髮教練轉身離開的背影定格在螢幕上，隔壁桌大叔突然用筷子敲著碗邊嘆氣：『連魔法師都救不了，這球隊怕是中了咒囉。』
說真的，我後來在海外足球論壇看過統計，近二十年國足換帥頻率比英超保級隊還高（數據顯示平均1.8年換一次主帥）。但最扎心的是，里皮和伊萬這兩位戰術大師，竟都在71歲這年把國足帥位當成執教終點站。里皮退休後再也沒執教，現在伊萬也跟著走這條路，難道真是巧合？
我表弟在國內做體育記者，去年採訪伊萬時傳過段語音。教練辦公室裡總飄著濃郁的咖啡香，書架上擺著翻爛的《孫子兵法》中譯本，但最讓表弟印象深刻的，是伊萬指著戰術板說：『這裡的球員像未雕琢的玉石——』話沒說完，窗外突然傳來青少年隊練球的喧鬧聲，他沉默片刻，把粉筆輕輕放回盒子。
可能我這麼說有點主觀，但你們發現沒有？每次國際比賽日，海外華人群組總被兩件事刷屏：『哪裡能流暢看國足直播』和『教練又背鍋了』。上週溫哥華凌晨三點，我蹲在廚房用手機找直播源時，突然想起2002年世界盃全家圍著CRT電視的畫面——那時候我們相信米盧的『快樂足球』，現在連名帥都帶不動這支球隊了。
說遠了。其實我不太懂足球戰術，但作為跟著國足跌撞二十年的老球迷，我想說的是：當里皮的銀髮被風吹亂，當伊萬收起他的筆記本，與其糾結『誰該負責』，不如記住這些瞬間——就像我箱底那張2001年十強賽出線的報紙頭版，油墨早已暈開，但『我們出線了』五個字，至今摸起來還帶著溫度。
寫到這裡，我給表弟發了條語音：『要是伊萬教練退休後寫自傳，記得幫我要簽名版。』他秒回個捂臉表情：『姐，你十年前要的里皮簽名照，還壓在我抽屜最底層呢！』你們呢？關於國足和這些教練的故事，有哪些畫面是你們多年忘不掉的？留言區聊聊，說不定能拼湊出更完整的足球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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