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竇唯新歌《天然圖畫》卻卡在海外地區限制？那些年我們錯過的好音樂
昨晚刷朋友圈時，看到國內的表妹分享了竇唯的新歌《天然圖畫》。她寫道：「這簫聲讓我想起小時候外婆家的竹林。」我立刻點開連結，卻看到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不可用」的灰色提示——就像去年追《漫長的季節》時，每次片頭曲剛響起就卡住那樣無奈。
說起竇唯，我總想起大學時用MP3聽《黑夢》的夜晚。那時宿舍熄燈後，耳機裡傳來的《高級動物》總伴隨著室友的鼾聲。現在想來，那些混著青春氣息的旋律，比任何付費音樂都珍貴。
表妹後來給我發了段30秒的錄屏。簫聲像霧氣般漫開時，我正盯著多倫多公寓窗外的雪景。她說歌裡融合了四篇古典辭賦，我卻只聽到簫聲背後那些更古老的東西——像是小學時背《閒情賦》咬到舌頭的午後，或是中學音樂課老師用阮咸彈《陽關三疊》時，窗外突然飛過的麻雀。
其實在溫哥華的華人超市裡，經常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華語新歌。上個月買菜時，聽到收銀員手機在放周深的新歌，放到副歌突然卡住，她尷尬地對我笑笑：「又這樣，每次想聽國內新歌都得等半夜網速好點。」
我認識的留學生群裡流傳著各種聽歌攻略。有個在悉尼讀研的姑娘說，她為了聽竇唯前年的《山水清音圖》，特意讓國內朋友錄成語音消息發過來，「音質像隔著雨聲聽戲，但總比沒有強」。她最後那句話讓我愣了很久：「有時候覺得，我們這些海外遊子對華語文化的執念，比國內朋友還深。」
寫到這裡，我給表妹回了條消息：「幫我多聽幾遍《天然圖畫》的阮咸獨奏段，就當是替我聽了。」她秒回個哭臉表情：「姐，你要是在國內就好了，我們可以一起去竇唯的現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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