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順談童年訓練：當別的孩子在打雪仗，我在泳池游10個400米，如今才懂失去自由的意義
刷到汪順那段訪談影片時，我正窩在沙發裡，窗外是難得的冬日暖陽。影片裡，他語氣平靜地說起小時候看到別的孩子在打雪仗，自己卻被要求游完10個400米。說真的，那一刻，我手裡的熱可可好像都不香了。
我腦子裡突然就蹦出個畫面：一個小男孩，臉貼在冰冷的游泳館玻璃窗上，呼出的氣在玻璃上凝成一團白霧。窗外是漫天飛舞的雪花和同伴們模糊的歡笑聲，窗內是泛著氯水味道的空氣，以及一眼望不到頭的湛藍泳道。那種隔著一層玻璃的「兩個世界」，光是想想，鼻子就有點發酸。
汪順說，當他終於完成那10個來回，快樂是巨大的。『有時候失去一點自由，當獲得好的東西的時候，其實那些都不算什麼。』這句話他說得輕描淡寫，但我聽著，卻覺得比任何熱血口號都更有力量。這不是什麼『吃得苦中苦』的大道理，而是一個過來人，回頭看自己童年某個瞬間時，最真實的感悟。
我記得我表弟練田徑那會兒，也有過類似的事。暑假最熱的下午，我們都在家吹空調吃西瓜，他得去操場跑間歇。有一次他中暑了，回家後癱在沙發上，小腿肌肉因為抽筋繃得像石頭。我媽一邊給他擦汗，一邊心疼得直嘮叨。他閉著眼，隔了好久才說：『媽，我今天最後一圈衝刺，感覺自己像飛起來一樣。』 那種疲憊到極點後，從身體深處迸發出的純粹快樂，可能只有真正投入過的人才能懂。
說遠了。回到汪順。其實我們這代人，誰的童年沒點『失去的自由』呢？可能是別人在看動畫片時，我們在練琴；可能是週末的遊樂場計畫，變成了無休止的補習班。當時覺得是天大的委屈，現在回頭看，那些重複的、枯燥的、甚至有點痛苦的『不自由』時刻，恰恰像一塊塊磚，默默鋪成了我們後來走的路。
當然，我可不是在鼓吹什麼『犧牲童年』的雞湯。只是汪順的故事讓我覺得，『自由』這個詞，或許有更深的層次。孩童時期無拘無束、在雪地裡打滾是一種自由；而為了某個清晰的目標，自願選擇約束和紀律，並在達成後收穫巨大的滿足與自信，那是另一種更遼闊的自由——一種對自己人生擁有掌控感的自由。
寫到這裡，我又點開了那個訪談影片的評論區。有一條留言被頂得很高：『我小時候被逼著學書法，哭著寫完的墨汁可能有一缸。現在公司年會寫春聯，全場給我鼓掌的時候，突然就理解了我爸。』 你看，人類的情感共鳴，有時候就藏在這些具體的、帶著汗味或墨汁味的記憶碎片裡。
最後，用汪順在《中國力量2》裡另一段讓我印象深刻的話收尾吧。他說站在國際領獎台上，聽到國歌響起，看著五星紅旗升起，那一刻，過去所有的『不自由』都找到了答案。那種快樂，確實，比打一百次雪仗都要來得深刻和持久。
你們呢？童年或成長過程中，有沒有哪個曾經覺得『不自由』、很痛苦的堅持，在後來給了你意想不到的回報？在評論區聊聊你的故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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